金先生挑眉：“一样的？”
“不一样。”
“幸好不一样，否则你又认为我是祁瑞刚了。”
莫兰对镜子里的他笑了笑，“你紧张什么，你不是让我把你当成他。”
“我还是希望你能从根本上区别我和他。”
莫兰歪头想了一下道：“对着你这张脸，我怎么都没法把你们区分开。”
金先生从后面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祁瑞刚没我温柔，光从这点上就很好区分。”
“你说的对。”
“你喜欢他那样的，还是我喜欢我这样的？”
莫兰沉默了一秒钟：“你希望我喜欢上你？”
金先生微微一笑：“当然。我会努力喜欢上你，要是你也喜欢我就更好了。”
“看你的表现再说吧。”
“看样子，至少你不喜欢祁瑞刚。”
“对，我不喜欢他！”莫兰直接承认。
金先生的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等祁瑞刚来的时候，我帮你杀死他如何？”
“好啊。”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
金先生微微一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我不会。”她怎么会后悔，因为他就是祁瑞刚啊。
尽管他很多地方都跟祁瑞刚不同。
尽管他编了那么多故事来误导她，但她就是认为他是祁瑞刚。
这个世界上可以有两个人的容貌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