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锐利的鹰眸腾起阴怒,“何军长应该很清楚,现在你是无路可退了。”

何长白脸色阴沉,不屑地回声,“尉迟寒,你想我对月儿下狠心,让她死心,我告诉你,你!做!梦!”

尉迟寒脸色顷刻间紧绷了,声音冷怒,“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尉迟寒一声下令。

外头推门而入,两狱卒推门而入,“大帅,有何吩咐?”

尉迟寒指着绞刑架上的何长白,脸庞染满了戾气,“你们俩!过去伺候伺候何军长,赏一顿鞭子,一定要重重赏他,不要心慈手软!”

“大帅,属下领命!”狱卒立刻拿着鞭子上前。

一鞭又一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何长白的身上。

何长白咬住了牙关,脸色青白了一片,额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尉迟寒坐在正中央的双扶椅上,把玩着手中一杆手枪。

那一双冷厉的鹰眸冷漠扫着那一鞭又一鞭的抽打。

“何长白,你要清楚,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式让你生不如死,识时务为俊杰,对月儿,想清楚,是否要快刀斩乱麻!”

尉迟寒递上了一记森寒的目光,起身离开了地牢。

身后的抽鞭声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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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明月儿醒来,发现右脚裹扭伤好了许多。

房门被推开了,丫鬟小水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小姐,您醒了,我去给您准备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