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业来到主任办公室,主任客气地请他坐,还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田爱业有些忐忑,“医生,我娃的伤恢复的咋样?”

要不是职业习惯说话留三分,主任差点要说不可思议的好,“今天开了单子,检查一下血项,目前看伤口情况,恢复得不错。”

笑容爬上田爱业的脸,这些日子他睡不好吃不下,心里无时无刻不是在惦记孩子,主任说恢复的不错,那以后也许真有希望恢复。

“医生,那我娃以后真的不会留疤?”

主任挑挑眉,“这个药膏不留疤?”

田爱业便把小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殊不知主任的神色越来越惊诧。

“不留疤是不可能的,这么严重的烫伤,恢复成现在的样子,都是恢复很好,可疤痕还是避免不了。”

“可小妹说,这个药膏在七天之内使用,就不会留疤,不过她也说了,芳芳受伤重,但是肯定会尽量减少留疤,或者是疤的印子很浅。”

主任给田爱业讲了一大通皮肤知识,最后虽然话没说死,但是也表明在他从业这么多年,这种程度的烫伤最后都要做植皮手术。

一番话说的本来心情好些的田爱业,又郁闷起来。

回到病房,田爱业眉宇间的郁闷纠结被田小芽看到,一问原来二哥又去纠结疤痕的事。

“二哥,且不说这个偏方最后是什么效果,芳芳植皮也要长大一些,那时候医学会比现在更加进步,兴许出现更好的祛疤手段,你现在担忧未来的事,担忧的太早。

再说到时候万一你妹妹我赚了大钱,我送芳芳去全球最好的整容机构做植皮,做出来肯定一点不留疤。”

周冬梅心里感动,小姑子能不假思索的说出这番话,对芳芳的好比金子都真,她暗暗发誓,以后自己一定要对小姑子好,尽自己一切可能的对她好,谁欺负小姑子,她就跟谁拼命。

田小芽不知,最后二嫂比大嫂还护着自己,到了不讲理的地步,搞得她差点觉得自己是邪教,给二嫂洗了脑。

此刻在义乌的霍启东,在跟孟繁商量怎么取证,吃完饭两人争抢付账,掏口袋的时候霍启东掉出一张名片,拾起来一看,是广州酒吧的名片。

上次打电话没人接,还没给那位大阿姐说声谢谢,他看到路边儿的电话亭,投币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号码,响了三声,电话被接通。

“喂。”

妩媚低沉的声音,婉转轻柔中透着一次魅惑。

“大阿姐,我是霍启东。”

听到霍启东的名字,坐在办公室喝闷酒的许俏眼神微微发亮,“弟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句话轻地仿佛一只羽毛,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情绪,“大阿姐,谢谢你。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