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是受伤了?”母皇坐了起来。

“母皇,你说呢?”

母皇打量了一下我的神色懒懒的说:“不会,就算是受伤了你身边也会有人给你医治。”说着又慢慢的躺了回去。

我靠近母皇的耳边轻轻地说:“母皇,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我在外面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却在这儿享受?”

母皇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过分吗?我不觉得啊,呵呵,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的二女儿能干,你若羡慕你也去生一个能干的女儿来。”

“哼,我不跟你废话,黄柏呢,我要让她帮我取药材用。”

“你已经把雪慧的府邸给搬空了,你现在又要我搬的?”母皇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行吗?不就是要你几位药材吗?舍不得了?”我也不甘示弱的迎向她。

“好好好,随便你,我玄武国地大物博,还缺几位药材。来,媚妃继续给朕跳舞。”

梅妃?我猛回头,只见熟悉的人儿身着舞衣在舒展着他那柔软的腰肢,只是动作有些僵硬,神色有些苍白,就是眼神也不敢与我直对,我回头看向母皇,低声的问:“母皇,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然儿,李淑妃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晚了点,但那是你也是摆了我一道,不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着挑衅的看看我,“再活你说的,可以欣赏嘛。”说着还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慢慢的起身,居高立下的望着母皇,露出了笑容,“母皇,你那么的厚待我,做女儿怎能不好好的孝敬您,这就是我给您的一点小意思。”说着把雪怡的罪证扔了过去,拍拍自己的肚皮,提高了嗓音说:“另外的大礼是,母皇,然要做母亲了,我会生出很多比你的女儿强的孩子。”不顾母皇的诧异眼神也不顾摇晃的舞者,径自扬长而去。

到了马车上,我的心绪还是有些不稳,逸枫见我神色不对,问:“然,怎么了?”

“哼!等他回来我一定要打烂他的屁股!”一想到他在向母皇卖弄风情的舞动腰肢,我的胃就在抽搐,该死的,我怎恶魔没记得他曾这么对待过我!

“然遇到伊月了?”逸枫猜测到。

“我要让他好好地受受折磨!我要好好的出出这口恶气!”我的脑海里充满了整人的手段。

不许带坏我的宝宝。”逸枫凉凉的说。

“什么?”我有点跟不上逸枫的思维。

逸枫说:“衣遥告诉我的,宝宝在母亲的体内的时候,母亲最能影响宝宝的想法和脾性,所以你不准把我的宝宝带坏了。以后你只能想好的不能想坏的,只能想善的不能想恶地......”

“啊!”听着逸枫喋喋不休的教育,我真想撞墙,这日子没法过了......

到了右相府,这次没有再吃闭门羹,右相总算是让我进府了,不过脸色还不是很好看,我把药材交给了沐夜遥,小家伙就忙下去熬药去了,过了不久,小家伙出来告诉我,裴文晨已经稳定了,右相的夫郎对我是千恩万谢,泪水涟涟,我忙把他搀扶起来,“雪然是晚辈愧不敢当,这几天我会让我的夫郎天天来给令公子诊治的。”

右相虽然面上已不再恼怒,但是语气还是有些生硬,说:“我还是请皇上让我家晨儿与怡王爷合离的。”

右相的夫郎有些害怕的说:“夫人不可啊,若是晨儿被休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再说那是皇家,怎会答应我们呢?”

“丢脸总比丢命强!以前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总想着她们还年幼,时间长了就好了,可是怡王爷是怎么对待咱们家晨儿的,咱们晨儿对她付出那么多,做了那么多,最后却换来这么一个下场,她就算不看在晨儿的面,也该看在我为她鞍前马后这么多年的份上也不该给我们晨儿一刀啊,就算是晨儿做了什么错事,也不该啊,况且我们晨儿什么也没错啊!”

右相的话引得右相的夫郎嚎啕大哭。

我忙安慰道:“请右相不要难过,千错万错都是我欧阳家的错,右相若是想清楚了,我定会请求母皇还令郎自由的。”

“这,皇上能答应吗?皇上可是很宠爱怡王爷啊?”右相有些犹豫的说。

“这就不饶右相费心了,无论这件事多么的难办,雪然定会还令郎一个公道。”

“唉,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与然王爷无关,可是当时我是心疼晨儿啊,一时间对你们欧阳家寒了心,所以才对然王爷如此无礼的,我这是迁怒啊,我裴文婷对不起然王爷了,幸好然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但不与我计较,还然你家的夫郎给我晨儿医治,更加难得的是还亲自去皇宫为我家晨儿求取药材,我裴文婷不胜感激啊,现今,怡王爷无情无义,我也厌倦了朝廷的生活,我会亲自去求皇上的,我以我这么多年的苦劳去求她,希望皇上就放我们晨儿一条生路吧。然王爷啊,晨儿的事就不饶您费心了,您的心意我永不敢忘,我不能再拖您下水了。”

“呵呵,右相这么说可就是太客气了,您是长辈,您是我玄武国的栋梁,我作为晚辈,作为欧阳家的一员感谢您还来不及呢,况且这还是我们有错在先,对不起您呢。您先别急,您听我说,你是玄武国的老臣了,你也是知道我雪然的,我不会说好听的,我就实话实说了,若是有不中听的地方请多担待,首先,您能顶起玄武国一半的天下,你若是走了,玄武国可就是塌了,不要说我们欧阳家会怎么样,就是这玄武国的百姓也是堪忧啊,裴家世代忠良,建立了无数的丰功伟绩,怎可为了这一己私欲就弃国家弃百姓而去呢?其次,这次是欧阳家对不起裴家,我不能说我一定会把雪怡绑到您的面前让您出气,但是我可以说右相若是有气有怨尽可的额冲着我撒,冲着我出,我雪然无半句怨言,遗憾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到的是尽量的补偿右相,尽量的让令公子开心的过好以后的日子,这样吧,我去求母皇,让石皇后出面收了令公子做义子可好?我知道这也补偿不了令公子的伤痛,但是只要是右相及令公子提出的,我们都会答应。再次,我在不受宠,我也是母皇的女儿,我的正夫也是青虎国的皇子,所以,母皇再不情愿也会给我一份薄面,一定会让令公子自由的,况且我也现场经历了整件事的过程,我想我也应该有发言权,所以,这件事还是我出面的好,要训要骂要罚我雪然都认了。怎么说我们也是母女不会太僵硬的。”

我的话让右相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右相的夫郎除了磕头拜谢也是一句话说不出。我留下了沐夜遥,怕裴文晨晚上会有别的情况发生,在右相一家的感动眼神中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