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很清楚……”

“没必要。因为如果你想告诉我,那你自然会说。但如果你还不信任我,觉得时机未到,那我即使是问了,也只是徒惹不便罢了!这种事,我席墨凉可一直不爱干。”

闭着眼,同样淡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心的样子,可是呼停顿了一下,席墨凉突然的张开了眼眸,像是知道了什么事儿般的认真的看着人儿,口气严肃:“雪儿,是不是那个毒小子要来了?”

恩?

挑着眉,宋吟雪玩味。

见此,席墨凉淡淡的解释道:“刚才那只彩雀,曾经在我虏你去见司徒峰的前一个晚上也曾出现过,然后第二天那个毒小子就来了。刚才听声音,应该还是上次那只,所以我在想……”

席墨凉的话没有说完,似停顿的在等待着人儿的回答。闻言,宋吟雪不说话,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闭上眼,一脸莫测。

没有追问,而是紧了紧手中的力道,在更加环着人儿的腰肢后,席墨凉也同样慢慢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清风白云,天气甚好。早已盛装而扮的乔茉儿,静静的坐在车中,在侍女小桃的陪伴下,等候着勤王冷怀雨的迎接。

宋吟雪一身玄色衣袍,与席墨凉并肩而站,嘴角含笑的眼望着城门口,等待着那踏马而来的动静。

其实若是按她的意思,她是不会在人前与席墨凉站的这么近的,因为这样一来,就无疑显现出她的娇小,比较容易惹眼。

风吹的树叶阵阵哗响,在乔国一干人等的期盼下,城门口一阵马蹄声响,紧接着便看见勤王冷怀雨带着一队人马,在宸亲王夜临风的陪同下,快速的向外驶来。

“吁——”一记勒马,翻身而下,冷怀雨上前与相迎的冯子章客套交谈,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公式化虚假问候,好似全然不记得他们昨夜已经见过了的事实。

“特使大人辛苦了!”

“勤王殿下辛苦了!”

“哎,哪里,哪里?本王有什么辛苦的,不过是起早迎接之罢了,哪及得上特使一路奔波,远到而来。”

“哎,这是哪里的话?勤王殿下言重了!虽然子章远到而来,周车劳顿,但是一路上,有机会领略这大好风光,却也不乏是一件美妙之事啊!呵呵!”

“特使大人也真会说话,言语之中尽是乐山乐水的雅致情怀,实在让本王佩服!”

“不不不,子章这只不过是附庸风雅,学人之姿罢了,实难登大雅之堂!如今被勤王殿下这么一夸,可就是捉襟见肘,原形毕露了呢。”

“呵呵,特使大人还真风趣,妙语连珠的着实使人开怀!如今本王可算是明白了为何乔主会派特使前来,当真是对人对用啊!”

“不敢,不敢,勤王殿下过赞了!”

“非也,非也,特使大人过谦了!”

“……”

两个逢场作戏,虚与委蛇之人,虚伪的走着官场上的那套,而这时一旁的夜临风,全然不在意其他,只定眼深然的看着那立于车旁的人儿,神情有些许的憔悴,从那样子看来,昨夜应该是,一夜无眠……宋吟雪……手,紧紧的握起,只在心底暗暗喊着那个名字,临风此时全身僵直,俊美妖冶的脸上尽是一片控制不住的浓情。

“好,那我们便即刻起程吧!”

这时候,已经和冯子章寒暄客套好了的冷怀雨,平静着一张脸,在转身经过车旁,要去和乔茉儿打声招呼时,眼神略有深意的扫了一下宋吟雪,然后在对乔茉儿说明来意后,扬手淡然的宣布出发。

就这样,在冷怀雨和夜临风的迎接下,乔茉儿在车内高昂着头,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的坐着,在马车慢慢使下,向着勤王府邸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并没有多少的百姓围观,因为对于乔茉儿的这个身份和名声,他们是从心底里看不起的。

马车不一会儿在了府邸,按照纳妾的规矩,无论对方是多么显赫的身份,但如果是以“妾”的形式接进门的话,那便是只能从后门进入。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乔茉儿乃一国公主,她的到来,却不见西辰的夹道欢迎,也不见西辰国主的亲自召见,因为这些都没有必要!

从后门而入,不能用轿子抬进,而是要女子下轿亲自去走,这表示这个“妾”,不是主人家迎娶的,而是她自己死皮赖脸要进来,不是高贵之人,日后无需多加尊重!所以有了这层意思在里面,乔茉儿是万般不愿的忍气吞声,掀帘欲抬脚。

“不用了,就这样进去吧。”这时候,冷怀雨平淡着脸开口说道,打断了乔茉儿的动作。

见此,宋吟雪挑眉,意有所明的看着冷怀雨,微微的笑了笑。

而那不知其真实用意的乔茉儿,还以为这是冷怀雨对她的格外示好,所以心下心花怒放的扬起笑脸,一副纯良无害,乖顺温柔的样子。

进了勤王府邸,所有人都被妥善安置,各自被带到各自的厢房中去休息,而这时候,在宋吟雪房中,夜临风轻握着窗阑,面色忧怅的静静等在那里……话分两头,各说一边!这时候,在大颂皇宫中,明黄宋宇阡正坐在棋桌边,手举着棋子,进行着一个人的博弈。

身后,一身大红色艳服的凌媚走了进来,面容含笑的轻坐在明黄对面,径自举手,与之对下。

不自觉中,明黄微皱起了眉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感,只是随即放下棋子,不再继续。

“不下了?”低着头,没有看到宋宇阡刚才的表现,凌媚笑笑的不解问道。

闻言,宋宇阡点了点,只淡声说道:“恩,有些累了。”

“我一来你就累啊?”放下棋子,凌媚撒娇的一屁股坐在宋宇阡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见此,宋宇阡没有接话,而是另开话题的道:“你好象很开心?”

“没有啊,只是宫里无聊,随便找些乐子罢了。”

“乐子?”知道凌媚指的是什么,宋宇阡也懒的再去过问,只要她遵循着他们之间的决定,那他也不想再去说什么了。

宋宇阡没有说话,只是任凌媚那只挑逗的手,不住的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然后再伸手进入,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