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疯了似的喊道:“子夜初,你该死!你该死!”

她明明就是快要死了的人,为什么还能在她面前好好站着?!

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她早已让徐虚实话实说,服药打胎确实能让她清楚体内的毒素,但是那样也会让毒药将她整个人都掏空,她的死期也不会远了。

她本以为,她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在这段时间里,她只要利用好君倾城愧疚不敢与她见面的心理,再强加一些挑拨,他们之间那层信任就会彻底被她击垮,她不着急不能取代子夜初。

只要她身体慢慢衰败,她一死,就什么都不剩了。

到时候只有她在君倾城身边,她还怕长年累月,不能得到君倾城的心吗?

就算她不能得到君倾城的心,最终活着陪在君倾城身边的女人,也只有她一个。

可她想到死都想不出来,为什么子夜初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若是她能从这密室出去,第一件事便是将徐虚刨出来鞭尸!

这个贱老头子,竟然敢骗她!

她就算是杀了他全家,也不足以泄愤!

“冬雪,我想知道,你为何对我恨之入骨。”子夜初站在原地,婉转的声音犹如一道清泉流入人心间,在冬雪听来,却像是毒药一样令人眼瞎心盲。

她咬牙冷笑,“该死就是该死!”

“哦?是因为倾城吗?”

倾城这两个字才刚刚出口,子夜初就看到冬雪瞳孔骤缩,整个人柔软了一瞬间,随之又变得更加狠厉,完全失去了一个女人温柔的本质。

她的眼睛里全是血,就像她整个人一样充血。

她是她见过最冷血无情的女人,男人冷血无情尚有迹可循,女子如此,子夜初怎么也想不到原因。

“哈哈哈哈!哈哈哈!子夜初,你凭什么叫他倾城,他是主子!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