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人,进入一个独立的房间,这房间装潢的极为漂亮,且坐着六七个人,他们身上穿着黑色西装,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极为迫人。

为首一人,年龄看似在四五十岁左右,冷漠的眼睛盯着我,半晌,他摆手示意:“坐吧!”

我丝毫不客气,坐在了他对面一个位置上,一摆手,筹码撒落在桌上,双手绞在一起,放在桌上,扫了在座的几人一眼,微微皱眉,这些人虽然气息内敛,然强大的修为足以令人骇然。

“道兄运气不错啊,居然赢了这么多。”

“上苍眷顾罢了。”

“好,好一个上苍眷顾,不知道道兄敢不敢与我们赌一把?”

“我有的选择吗?”我摊开了手,做无奈状,嘴角却是泛着嘲弄之意,这一切做法只要是赌场都会做,没有任何一家赌场会愿意看到赌徒一路赢下去,他们要采取必要的手段。

几人点了点头,那为首的人与身边人对视了一眼,接着说:“这样好了,我们玩赌大小,最简单的赌法,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我笑了笑说:“我无所谓,发牌吧。”

那为首的人示意荷官发牌。

一共六个人玩。

牌很快发好了。

不过,我没有碰牌,因为我看得见,这把我输了。

我扔掉了牌。

一连十几把,没有一把好牌,且我都知道,我必输无疑。刚开始我还感觉是倒霉运气差,直到这一把,我发现有人把牌换了。

一瞬间,我皱起了眉。

我并没有开口,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那个换了牌的人,眼睛逐渐眯起,眯成了一条缝。换了牌的人被我看的毛毛的,心虚的低下了头。

“嗯,这是你们玩火。”我头一次触碰牌,将那张牌捏在手心,下一刻,那张牌变了,变成了最大的牌,接着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那为首的人额间跳了跳,推掉了牌,肃然说:“道兄好手段。”

我冷然:“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他们默然不语。

我扔掉了牌,接着说:“下一局!”

既然他们先出千,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这些人虽然强大,又岂能强大的到快过我的手段,以极快的速度物换空间转移,换个牌罢了,有什么难的。

接下来,我每一局都赢,每一张牌都一样。

他们脸色逐渐变了。

这时,我见筹码多的桌面再也盛不下,扫了他们一眼,微笑起来:“怎样?还要赌下去吗?不要以为你们手段通天,对于我而言,你们还不够格。”

“哼!”其中一个人拍案而起,怒视我说:“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

我摇头:“你们开设赌场,我来赌天经地义,本想赢够了钱就走人,是你们这些人将我叫到了这里,是你们要与我赌,嗯,你们看,刚开始我一直是输的,是你们开始作弊我才使用手段,耍手段我还没怕过谁。”

“照你这么说,是我们的错了。”

“谁对谁错先搁在一边,我看我们还是先进行下一局吧。”我错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