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然也货得莫么其妙,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只是刚当上郑王,一时惺惺作态吧……”

“但愿不是才好。”

郑凛然也点头道“是啊,假如他果真变成位明君,不管他过去如何,将来都是郑国的幸运。”

而这时的平王在郑凛然和七月走后,犹自沉浸在当明君的欣喜成就感之中。

刚才宣读旨意的太监总管这时候道“君上,那飞仙宗宗主过去曾冒犯,那武尊七月更是个狂傲不羁的人,君上对她们如此器重,只怕将来反受其害啊……,……

平王听了后,突然觉得他要当明君,就不能继续用这种进谗言的人在身旁,又知道这总管过去替他做许多事情都从中得好处,更是宫中除郑总管外最被人嫉恨厌恶的贪财之徒。当即冷笑道“来人啊,把李公公拖下去,斩了!本王身边不需要阴险小人!”

那太监总管吓了半死,哭喊求饶着叫饶命,甚至不惜拿过去帮助平王的一些事情说,但结果都没有让平王心软。

平王见几个不做声的太监个个都面露喜色,知道那太监总管斩的大快人心,不由心中更得意。顺手把拿起桌上的书,翻着边看边回想今日所做的事情。

,一个人看太沉闷了些,叫上两个妃子一旁侍候,再让识字的淑妃念诵了听岂不惬意?,淑妃本是驾崩的郑王的宠妃,平王早就垂涎三尺,当上郑王后,就让她继续留下侍候。凌落开始认为如此不妥,但平王素来好女色,在此事上十分坚持。

“本王自然会当今明君,但人无完人,岂能没有些喜好。这女色嘛”信侯该知道于国家大事无害,何苦如此斤斤计较?本王只要知道不因为女色而滥用权力,不许她们干涉国家大事就走了。

凌落劝阻不住,只好去请陈太后”不料陈太后听说平王继位后的许多事情做的妥当后,对于淑妃的事情竟然并不拦阻。

“此事哀家说也无用,不如信侯去请左庶长劝阻郑王。”

凌落当时还不明白冉意,果然回去请教父亲,听左庶长说了番话后才明白陈太后是委婉的表示让他不要对郑王要求过于苛刻。

“为人臣者不可学儒家般去要求君王灭绝人性的做一个毫无缺点的君王。此等人天上才有,人间无有。君上能如眼前般一鸣惊人”让满朝文武都为之肃然起敬已属难得”无害于国家大事,由得他个人喜恶去做。倘若作为君王连一些无害国家大事的个人喜好都不能满足,此等君王谁又愿意长久做下去?君上过去就好女色,但对宠爱的女子在钱财上虽然大方,但素来不会因此帮助那些女子的家人为官”曾扬言女子就是取乐的,为女子所控者非是huā丛真君子所谓。因此不必担心会闹出大事。只是此事不可声张,尽量不要让朝野知道,宫中凡有多嘴议论者,一律杀无赦。”

凌落听了,不由觉得他自己还有许多东西要学,过去只知道平王好女色,却不知道其从不为女色所迷的事情,否则如今就不会过于担忧。